杏花君

布袋戏本命,双黑,阴阳师,瓶邪,timi皆可。有需求cp往合集里找,全部都分类了

【柳生鬼哭×桐山守】守护

鬼哭视角,敬赚我眼泪的一对bg


这一天,父亲指着一个黄毛小子跟我说,这就是我一生要守护的主人——桐山守。而后他便和他朋友离开了,留我和那黄毛小子大眼瞪小眼。

“你好,我叫,桐山守。”

他说话非常小声,观他模样,应该是个害羞怕生的小鬼。

我拍拍他的肩,向他行了个并不算标准的武士礼,他当即就后退了一步。

父亲一直说我站无站相,没有礼数,平白丢人现眼,我已经做好了被人嫌弃的准备。

可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,便把我扶了起来。

“我不是你的主人。”

这是他的第二句话。

我觉得我完了,我回去要被我父亲打死了。在被打死之前我觉得我还能拯救下,可在我还没把要命的毒誓发出口,他就打断了我。

“我能做你的朋友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,“我身边没有朋友,父亲大人他不允许……”

此刻的我突然福至心灵,做了一个我今生最明智,也是唯一正确的决定——“那从今日起,你是我的主人,也是我的朋友。”

他点点头,眼睛很亮。

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承认这个胆小畏事,又有些娘们兮兮的黄毛小子为主人,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玩伴,至少比那些傻兮兮只知道欺负人的白痴小子好多了。

桐山一脉背负着壮大西剑流的责任,可随着桐山一脉逐渐凋零,现在这万千责任全部压在了我主人头上。可他根本不适合习武,他身子骨太弱了,他甚至比我年纪还小些,我觉得那些大人简直是疯了。

今天是他第一千三百八十一次被他的父亲揍板子。

我摸了摸怀里的伤药,觉得我可能又得去药店老板那里打一个月工。好像最近去药店打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,这样不行,我是主人的暗卫,怎么可能一直在外面到处跑?

我觉得,我得找个机会和主人谈谈。唔,给主人上药或许是个不错的由头,父亲向人谏言也是用的这一招。

等桐山大人离开之后,我从房梁上跳了下来。他抱着自己,在小声地哭,我仿佛已经预见了他接下来会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一类的屁话。

“我想去一个地方。”他发现我之后,把自己抱的更紧了。他没看我,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好似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就能逃避一切。

其实他真的想走,只要和我说一声,我就会带他离开东瀛。去哪里都好,天大地大,总有容身的地方。

我走到他面前蹲下,“上药吧,处理完伤口,你想去哪里,我都陪你。”

“……我自己来,你先下去吧。”他飞速抢过我手上的药,而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又嗫喏道,“对不起鬼哭,我不是……”

“桐山大人这次下手很重,你后背上的伤必须马上处理。”我叹了口气,直接把这龟缩的小子提起来摁在了软塌上。主人性子多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让他自己上药怕不是要直接等到伤口溃烂。

我可不信他的手能自己够到自己的后背。

“柳生鬼哭!”他龇着牙朝我低吼。

“诶?我在。”

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次,我已经习惯了。“我先去打盆水,再拿点干净的纱布过来,你别乱走。”

“……”

我摸了把主人乱糟糟的头发,便去准备东西了,唔,可能还得再带把梳子。

他一脸无奈地看着我,但总算肯让步地点了点头。他的眼里有太多东西,而彼时的我尚未看懂。

路上遇到了桐山大人,观他来的方向,我怕他又把主人暴打一顿,于是不自觉加快了脚步。

等我将东西带回,他已经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,完全看不出之前受气包的模样。他的肩头上打了个夸张至极的蝴蝶结,看这包扎手法……

“熏来过了?”

“嗯。”他顿了顿,邀我坐下,“伤药就放这里吧,待会儿还用得到。明日一早,我们出发去一个地方。”

假借上药和主人谈心的计划已经落空,我瞥了眼手边的梳子,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。

“主人?”

“怎么?”

“仪容也是身为少主总重要的一环呢。”

“……”他再一次让步了。

我一直斟酌着该如何开口,毕竟逃离这个词并不光彩,主人有他自己的骄傲和坚持,但……我不希望看到他成为家族的工具。

做自己真的那么难么?

恍惚间听到了这句,却不是出自自己,而是……主人?

我未来得及回应,却见他回头很认真地问我,“如果我只是一个,嗯……你看,身为桐山一脉的独子,我有壮大西剑流的责任,我能带领我的部下,我能一呼百应,但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我只是一个女子,又当如何?”

“不如何,我所效忠的,一直都是桐山守。”

我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何意义,反正于我都没什么影响。

“你会甘愿受制于一个女人?”他倒是开始不依不饶了起来,明明是他起的话头。

算了,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。

“桐山守是你,也只有你。不管你是什么,你都是我的主人。”

我替主人冠起了发,也许是受他的话影响,主人看上去确实是比一般男子清俊的多。

有那么一瞬,我觉得主人或许……若为女子也不错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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